這話一出,莫說宇文嘯,就連落蠻都怔住了。
以太子妃兒子的身份?那豈不是要過繼?而且過繼到太子一脈,那皇儲之位......
太子繼續說:“有煒,聖上已經恩準,不必你過繼,你依舊是肅王世子,隻是兼祧兩房,這般也可以替本宮好好照顧極兒。”
兼祧兩房這個先例是有的,但是一般都是要走一個儀式,算是過繼了,宇文嘯有些猶豫,他不願意生活裡頭有太多的算計。
一旦兼祧兩房,便意味著可能進入皇儲之爭。
“有煒!”太子的氣息沉了起來,厲聲道:“事已至此,你還不願意嗎?以你之才,勝過皇家任何一人,你身為宇文家的子孫,責無旁貸。”
見宇文嘯還是沉默,他努力抬起頭,眼底猙出了一抹猩紅,“你素來不是個囉嗦的人,行與不行?”
宇文嘯迎上他激動的臉,壓下滿心思緒,道:“侄兒答應。”
太子舒了一口氣,麵容上有淡淡的光芒,仿佛一下子褪儘了頹廢之態,“好,好!”
太子的眸光再落在了落蠻的臉上,道:“世子妃,不可再行荒唐之事,夫妻兩人要和睦,有煒勝於世間任何一個男子。”
落蠻默默點頭,“謹記。”
太子欣慰地點頭,緩緩地閉上眼睛,“你們去吧,本宮乏了。”
兩人告退而出,宇文嘯執住禦醫的手腕,拽到大門口,問道:“太子傷勢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