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蠻一口氣倔了上來,在他的手再度壓過來的時候如泄氣的皮球,“過兩天得空了打一場。”
“閉上眼睛,睡!”
睡得著就有鬼了,折騰了一大通,兌換的三千兩銀票也沒了。
但許是這麼一鬨,倒是沒這麼緊張,整個人也慢慢地放鬆下來,尤其當他的呼吸聲均勻響起的時候,再問聞著他身上的沉水香,她也覺得眼皮子睜不開了。
慢慢地,枕著他的手臂入睡。
一覺醒來,便覺得耳邊有吹氣聲,落蠻猛地睜開眼睛,本以為是宇文嘯,殊不知卻是宇文極趴在了床邊,回頭一看,宇文嘯還睡得很沉。
“極兒......”她伸手揉揉他的額發,沙啞地道:“醒了?”
“嫂嫂,你又說男人和女人不能一塊睡覺?那你為什麼跟煒哥睡?”宇文極顯得十分委屈,仿佛被她欺騙了一般。
在府中的時候,她和宇文極是一個屋睡覺的,但分開兩張床,宇文極想黏著她睡,然後被她科普了倫理常識,從而打消了他的念頭。
落蠻瞧著宇文極幽亮而委屈的眸子,想起昨晚的一切,恨聲道:“你煒哥他就不是個男人。”
宇文嘯沉沉的聲音傳來,“你說誰不是男人?”
落蠻慢慢地回頭,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,“這不,哄哄小孩子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