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。
“他看著很有錢的樣子。”
“哪裡是看著?就是很有錢,他子孫一輩不入朝為官,經商呢,發得那叫一個豬頭腫,但彆看他這麼有錢,特彆的摳門,摳死了,一文錢都舍不得給人,唯獨舍得給他寶貝孫子。”
落蠻點點頭,難怪瞧著那丫頭天庭飽滿,以為是女生男相,殊不知就是個男的。
回到摘星樓,已經差不多天亮了,落蠻見宇文嘯直接上了二樓睡覺,她也回屋睡覺去。
極兒睡得老沉了,打起了呼嚕,被子被踹開,她上前給他弄好,瞧著極兒好一會兒,宇文嘯這麼厲害,卻也不敢動裕親王,可見裕親王並非表麵所見那麼魯莽。
極兒,你的大仇何時才能報呢?
落蠻回床上躺著,腦子裡不斷浮現起在破廟時候的宇文嘯,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對大局運籌帷幄,從容應對,那平樂公大概也是他請過去的吧?
褚宴似乎十分忌憚平樂公,一個都沒在朝中的老者,且滿府經商,怎麼就讓褚家這麼忌憚呢?而讓褚家都忌憚的人,宇文嘯是怎麼請得他來?
隻是去告知他家孫子有危險?那不必他親自來,派幾個人來帶回他的孫子便可以了。
可若說他來除了帶走他孫子之外還有什麼目的,也沒見著,他全程一句話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