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溫和,其實用另外一個角度看,反而是張狂了,在人家的主場上,這麼張狂,怎不叫人心生敬畏之情?
褚宴盯著臧大人,冷冷地道:“他就是這樣道歉的,你覺得我們能接受嗎?”
臧大人怔了一下,“世子妃的態度並無不妥啊。”
“我說的是宇文嘯!”褚宴氣得臉都青了。
臧大人隨即笑了笑,“世子不是來道歉的,他的態度如何,下官不敢僭越去管,下官隻是奉命監督世子妃前來道歉,下官見世子妃親口道歉也呈上了致歉信,態度沒有可挑剔的地方,若褚大人說的是磕頭,下官以為大可不必的,論輩分之前,總得先論論君臣,褚大人認為是不是呢?”
落蠻頓時很懂事,又上前躬身,“我確實魯莽在先,請尚書令原諒!”
她說完,與臧大人一道懇切地看著褚桓,等待褚桓表態,態度,也著實是夠端正了。
但宇文嘯卻眸色冷淡了起來,呈現出不可一世地睥睨之態,唇角上勾了一抹冷冷的笑,態度如此天差地彆,這道歉就算是褚桓受了,也因著他這般的態度像是吞下了一隻蒼蠅。
氣氛很差,幾乎跌到了冰點,褚家人怒目而視,落蠻隻管做出謙遜的姿勢,讓宇文嘯做出狂然之色來反襯,好歹是不吃虧先。
褚桓最終不得不拿起了致歉信,冷冷地道:“就這麼著吧,你們走!”
宇文嘯拱手,然後執著落蠻的手大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