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什麼?”落蠻問道。
“在院子裡頭搭個亭子,做一張茶桌,供休閒娛樂,生活不能太粗糙了。”如今二樓讓給了衛士,他連喝茶的地方都沒了。
落蠻過來搭把手,“你這兩天去哪裡了?怎沒來看我?”
在乎他沒來,其實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。
宇文嘯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,遞給了她,“去處理了一些產業,銀子你拿著,以後吃好一點。”
落蠻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,這麼大一疊銀票,落在她的手中,沉甸甸的,她芳心一震,忙地數了起來,竟足足有兩萬多兩。
“賣了什麼產業?”落蠻覺得他產業真是多啊。
“霍州的一個店麵,每月放租也得不了多少銀子,便乾脆賣掉,先幫補一下。”宇文嘯道。
落蠻把銀票揣在了懷中,有銀子在身,便覺得心頭踏實,“你在霍州有店麵?”
宇文嘯鋸著木頭,淡淡地道:“母親的嫁妝。”
落蠻愕然,“你變賣你母親的嫁妝?實在沒必要,我們沒這麼窮,老公爹給的銀子還在我這裡呢,至少眼下開銷是沒問題,債務方麵,不著急。”
宇文嘯吹了一下木屑,飛揚的木塵間,他眯起了眼角,眸子沉靜若水,“隻怕追債的人會陸續地來,一次性還了不可能,隻能是來一個給一點,沒事,這店麵在霍州,每年去收租也麻煩,乾脆一次性賣了,以後若有銀子了,也可以賣回來,如今你手中加起來有五萬多兩,先給自己置辦幾身衣裳和一些首飾,剩下的再用於開銷和還賬。”
落蠻心頭頓覺沉重,這店麵不管如何,都是他母親給他留下的,這幾年他過得很拮據也沒賣掉,眼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