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樹朝著屋子的方向倒塌了下去,轟隆隆的一聲,壓得圍牆幾乎都要倒塌,她在塵埃揚起之中,轉身而去,勾唇冷笑,“誰說這刀不鋒利?我瞧著很好!”
袁侯冷冷地看著她,“是他叫你來的?”
落蠻抬起頭,金碎光芒披在她的臉上,眼底卻寒得沒有一絲的光,“彆又玩十幾年前遷怒的把戲,我是個獨立的人,能獨立思考,我來我的,與他何乾?你若惱我砍了你的樹,要麼扣下我,要麼到肅王府找我賠償,不要扯其他人。”
落蠻說完,徑直上了馬車,對車把式道:“袁侯府,美哉輪焉,咱們身份配不起,走吧!”
車把式都要嚇死了,顫抖地甩起馬鞭,趕著馬車離去。
袁家的人,聽得大樹倒塌的動靜,都紛紛出來看,隻看到一輛馬車遠去,壓根不知道是何人。
“父親,是什麼人做的?”袁家的長子袁肇上前,駭然問道。
袁侯翻身落馬,淡淡地道:“肅王世子妃。”
袁肇皺起眉頭,眼底同樣是厭惡之色,“是那家人?怎不攔下?”
“看在蘇國公的份上,算了。”袁侯淡淡地說著,讓馬夫把馬兒牽走,吩咐下去,“把樹清理了。”
“父親,他們都敢張狂到我們府中來了,實在過分,兒子去教訓教訓他。”袁肇冷冷地道。
袁侯背著手進去,冷著一張臉卻不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