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,傳到了落蠻的耳中去,她還真覺得七出之條實在不能用在褚氏的身上,無子,銀佚,不事舅姑,口舌,盜竊,妒忌,惡疾,她一樣不沾邊。
這些年,除了對小六子和宇文嘯之外,對其他庶子庶女雖說不是視作親生,但也沒有刻薄,一視同仁。
她心狠手辣,刻薄,冷血,可這些,無實質罪行,無確鑿證據,之前送棺材進去平安苑,或者說故意讓楊姬去伺候小六,導致最後這麼嚴重的後果。
但若用這些罪名來休她,是站不住腳的,小六子當時患上的是會傳染的痘症,如果一旦死在平安苑,馬上收棺封棺,抬出去燒掉,至少可以減少傳染的可能。
而讓楊姬去伺候自己生病的兒子,這不是人之常情嗎?能挑出她什麼錯來?
這些事情都尋不出證據來證明她彆有用心,其餘那些,更是不可能找到什麼強有力的證據。
老公爹和褚氏鬥,老公爹是完敗的。
由此可見,褚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今晚宇文嘯沒加班,回到摘星樓吃飯,但他身上衣衫破損,頭發淩亂,不知道又是經曆了一番什麼樣的辛勞。
落蠻吃了晚飯,與他出去散步的時候問起了他,他淡淡地說道:“今天主要是試兵器,尚書大人調了一批武將和高手過來,用不同的兵器與我的鋼刀比。”
“你下場?”落蠻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