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老母親的意思,搬到肅王府裡住就是防著他們登門去找宇文嘯,她是非護著宇文嘯不可了。
無奈之中,他隻能私下邀約西號的掌事出來打探,約在了醉日酒館。
袁家的麵子,京中很多人都賣賬,西號的掌事也不敢不來。
聽得他問起老太君是否提取了黃金,西號掌事卻沒敢說,因為,這些老一輩元勳的事,不管什麼行動,都是絕密的,便是袁侯問起,他都不能透露半句。
所以,他苦笑著道:“侯爺,您就莫要為難下官了,下官不能說啊。”
袁侯聽他這麼說,以為黃金已經提了,隻是他不敢說罷了,當下臉色更沉了幾分,“本侯的母親年事已高,行事難免糊塗,本侯隻怕她被人哄騙了去,還請掌事告知,她提取了多少,是何人陪同去的?若是還不曾提取,本侯在這裡交代一句,萬萬不可叫她提走。”
掌事聽他竟還要阻止,忙地擺擺手,“侯爺,下官真的不能說,且國太夫人就算要提取黃金,我等也不可阻攔,下官不敢啊,這頓茶,下官無福消受,下官告退。”
說完,也不等袁侯說話,馬上起身離席告退。
袁侯見他倉皇躲避,越發認定那些黃金都提了去,不禁怒火中燒。
他冷著臉吩咐人去結賬,便起身也想走,殊不知,卻聽得裕親王的聲音響起,夾著低怒,“褚宴,你莫要欺人太甚!”
袁侯一怔,提起的腳緩緩地放下,伸手對著下人壓了壓手,警惕地聽著隔壁廂房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