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肇怒道:“還猶豫什麼?都什麼時候了?趕緊說啊。”
袁玎被父親斥了一句,也顧不得尷尬了,道:“祖父是約了西號掌事到醉日酒茶館去的,說是想問問......問問太祖母的存單,可是兌現去了。”
落蠻當場冷笑,“是啊,他一直都很擔心太祖母的銀子被我們拿了去,她確實是要幫我們還賬的,可我們一文沒拿。”
袁玎臉色漲紅,“祖父......大概不是這個意思的。”
落蠻雙手抱胸,睥睨著他,不是這個意思,還能有什麼意思?
宇文嘯握住落蠻的手安撫了一下,然後問袁玎,“他去醉日酒茶館,裕親王和褚宴也恰好去了?這不大可能,袁侯是提前邀約掌事嗎?”
“是的,提前邀約!”袁玎說。
宇文嘯道:“要麼,是西號掌事那邊被裕親王收買了,要麼,是府中有裕親王的內應。”
眾人一怔,袁府內有裕親王的內應?這怎麼可能?袁府裡的下人都是審查過的,袁府有嚴令,不許與其他家族或者是其他親王來往。
“不會的,袁府不會有內應!”袁肇自信地說,但頓了頓,卻又蹙眉,“但按說西號那邊,裕王府應該也不會安插內應進去,如此明目張膽地伸手到西號去,聖上能不管嗎?所以,內應不可能,會不會是巧合呢?”
這話,聽出袁肇的天真,就連穆棉都看不下去了,上前福身道:“父親,且不管是不是,先徹查府中的人,若府中真有內應,那我們接下來的每一步,都會被對方知曉,這十分危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