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蠻看著鐘夫人,“這話實在奇怪,難道不是指控我的人拿證據證明我下毒嗎?怎麼還要我拿證據證明自己沒有下毒?鐘夫人,你今天一直針對我,我往日得罪過你嗎?抑或說,你是我的債主?但我記得不曾欠過你的銀子。”
鐘夫人一怔,“我......我哪裡有針對過你?胡說!”
“有沒有,鐘夫人心裡明白!”落蠻說。
一旁靜靜地聽著的袁拂,忽然看著鐘夫人道:“鐘夫人今天確實是針對世子妃了,我等都看在眼裡,便是如今,你的神色也很不耐煩,很厭惡。”
鐘夫人對袁拂是更恨幾分的,畢竟,就是她的父親袁侯殺了褚宴,所以,袁拂這麼一說,她當下就更沒給好臉色了,“你自然是偏幫她的,你們是親戚,沆瀣一氣!”
袁拂不怒反笑,“沆瀣一氣這詞用得好,今天必定是有人串通了沆瀣一氣的,但要看是誰,外頭說世子妃自己給自己下毒的話,不就是鐘夫人你們幾個人說起來的嗎?對了,裕王妃也有說,是不是?到底是有真憑實據呢還是胡亂猜測?諸位都是身份貴重的人,說話還是要負責任,沒有證據,在雲王妃的壽宴上胡亂猜度,引起眾人憤慨對世子妃一通討伐,不免欺人太甚了!”
裕王妃臉色沉了幾分,但沒搭話。
落蠻看向袁拂,知道她的身份,但是兩人私下交流甚少,甚至連眼神都沒有,不過,她還是仗義執言了。
可見其實袁家並非一門都是鐵憨憨,總有幾個明白事理的。
鐘夫人氣得臉色發怔,霍然站起來,“我隻是替雲王妃不值,好心好意請她來吃酒,沒想卻被她暗算了一番,她若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個是清白的,這是八九不離十就是她自己鬨的。”
雲王妃心裡頭對鐘夫人已經很不滿了,隻是這件事情,著實充滿了詭異,她再一次看向落蠻,“你說不是你,但本妃已經查過,要在這麼多人的碗裡清晰分辨到那一碗是你的,不大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