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,我會!”太子喃喃地道,眉頭皺了幾下,露出了痛苦之色。
“不舒服嗎?”落蠻見他這樣,俯身上前問道。
太子虛弱地搖了搖頭,“褥瘡有些疼,但不打緊,習慣了!”
自打從雪狼峰回來,他每天的日子就是煎熬痛楚,每一刻,過得十分的艱辛,所有的痛楚都是有儘頭的,他的痛楚也會有儘頭,那就是死亡的那一天。
落蠻看著他,心裡頭也有些難受,這就是她總是不入宮的原因,因為看著另外一人在受苦,而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很糟糕。
“去吧,去忙你的事,我也想睡一會兒了。”太子說。
落蠻默默地點頭,“好,那我走了!”
她站起來,看到太子的頭轉了過來看她,他是咬著牙關在忍受,許是不願意在她麵前多表露出痛苦之色來,但這樣就顯得他的麵容有些扭曲,落蠻著實也不忍再看,轉身快步出去。
殿外,她問了禦醫太子的情況。
禦醫歎氣,“回世子妃的話,太子的腿傷本來就十分嚴重了,加上褥瘡也要緊,煎熬,太煎熬,本來上了一道湯藥,能讓他暫緩痛楚,但是他不願意服用。”
“什麼藥?”落蠻詫異,能止痛為什麼不用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