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圈了上來,從腰肢一直往上,眸色深邃起來,“長夜漫漫,不如......”
“不如睡覺!”落蠻轉身背對著他,問清楚之後,總算睡得踏實了。
宇文嘯的手從身後圈過來,喃喃地道:“不知道,四叔還有沒有那些酒呢......”
落蠻已有輕微的鼾聲。
宇文嘯乾瞪眼。
接下來的兩三天,肅王府的門檻都被前來祝賀的人給踏破了,禮物一堆一堆地送進來,落蠻光是拆禮物,都拆得手累。
袁家那邊很大的手筆,除了送禮之外,還給回了一張禮單,這張禮單其實就是當初點算袁霽嫁妝時候的清單,隻不過是用宣紙另外譽抄了一份。
送禮前來的人是穆棉,她還摸出了一張房契,道:“這些嫁妝都放在彆院裡頭,這房契就是彆院的,公爹和婆母都說了,這些嫁妝本該是表哥的,應該歸還表哥,你們想什麼時候去拿都可以。”
之前,落蠻發恨的時候,曾想過如何去爭奪這些嫁妝,也這麼跟宇文嘯說過,但是宇文嘯當時安慰她,說該是我們的,就怎麼都跑不了,而且搶嫁妝顯得有些吃相難看,還不如等對方乖乖地送回來。
當時她覺得宇文嘯是不想麻煩,或者是不想與袁家為敵,如今看到這份禮單和房契,才知道他是早有籌謀,也是勝券在握。
以當時窘迫的狀態去搶也爭奪,本身就褻瀆了這些嫁妝,如今這樣很好,對方心甘情願地送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