禦醫站起來,躬身道:“回王爺的話,聖上是急怒攻心,導致血氣上湧,氣促難言,需好好調養。”
“是否還能繼續早朝?”孝王問道。
宇文嘯冷冷地道:“五叔,皇祖父都被氣成這樣了,還要早朝?”
孝王瞧了宇文嘯一眼,道:“隻是外頭,群臣洶湧,且裕王說要著民間名士聲討太子,本王也是怕損了太子的名聲。”
獻帝陡然睜開眼睛,粗聲道:“他敢?他敢這樣做,朕要他的腦袋!”
孝王一頓,單膝跪下,“是,兒臣出去維持一下!”
獻帝盯著他好一會兒,才對祝公公道:“去,請太皇太後!”
“是!”祝公公領命而去。
太皇太後似乎早有了準備,今日起了大早,梳妝打扮,日前暈染過的頭發挽起,不見一絲白霜,用的是郡王妃蘇洛蠻送進宮裡的胭脂,填補了眉角的皺紋,今日精神大好,拐杖也不用了。
而且,十分恰巧的是,昨晚袁家的老夫人也在宮中陪伴過夜。
祝公公來請的時候,太皇太後挑了眸色,對袁老夫人道:“哀家和你許久沒上朝了,今日也該出去走走,看記得你我的,還有幾個人!”
袁老夫人微笑,“那敢情好,對了,昨日平樂公府的人說,今日一早平樂公和咱們那些老部下也要來給您請安,不知道來了沒有呢?若來了,咱就一起出去吧!”
“那真是巧了,一起去吧!”太皇太後微笑,眼底銳芒儘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