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!”平北王應了一聲,道:“其實,裕親王最錯的,就是討伐我們這些老元勳,開朝至今幾十年,咱的聲望還沒退,民心還在,他這番做派,就是狡兔死走狗烹,叫人心寒,且他與褚桓是一黨的,眾人皆知,因此連累了褚桓的名聲,咱這個時候發檄文討伐褚桓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袁老太太冷笑一聲,“誰能想到,這裕親王還能幫咱一把呢?褚桓應悔錯看了人。”
平樂公淡淡道:“這是天意,也是他野心太大之過,若無謀朝篡位之心,他怎會看上宇文嫪?他就是認為宇文嫪沒有太深的計謀,日後宇文嫪當了太子,他可以掌控局麵,部署五年十年的,便可奪了天下,如今遭此反噬,也是應有此報了!”
“對,說得對!”朱鎮國公附和道。
“咱就先看著吧,這一次應該能短暫鎮得住,爭取了些時候。”太皇太後說。
秋嬤嬤打開殿門,叫人準備膳食,不管如今,先讓他們吃頓熱的,勞苦功高啊。
肅王府裡,鬼影衛們不斷地從前廳傳回消息,大人們在裡頭說話,外頭就趴著幾個人偷聽。
“裕親王被郡王打了巴掌!”
“褚桓也被太皇太後打了巴掌。”
“裕親王還被太皇太後打了巴掌!”
“裕親王被袁家老太君打了巴掌。”
“裕親王被押宗府,不許探望。”
一件件的消息回傳,都是振奮人心的,顏書柳淚流滿麵,心頭大恨大痛,至今不能平息,裕親王的報應絕對不止這樣,她相信這隻是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