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,何必去聽那些難聽的話呢?”宇文嘯道。
落蠻嗯了一聲,“那就不去,我也不想去。”
她對褚家,是真的恨之入骨。
宇文嘯道:“所有人都可以不去,但唯獨有一人,要去。”
落蠻想到了,“小五?”
宇文嘯道:“讓他回去給褚桓磕個頭吧,這興許,是褚桓最後一次的生辰宴了,父子一場,總要儘一儘禮數。”
落蠻站了起來,有些擔憂,“怕不怕他受不住?”
宇文嘯說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褚家對褚小五一定不會有好臉色,甚至,會有人打他,罵他。
所以,落蠻想了想,“我反對,我不想讓小五去。”
“怕他被欺負?”宇文嘯反問。
落蠻道:“是肯定會被欺負的,你不能帶他去,我不同意。”
宇文嘯執著她的手出去,輕聲道:“你想護著他,我明白,但落蠻,我問你一句,你能護著他多久?一年?兩年?”
落蠻心頭一沉,“你是故意帶他去的?”
宇文嘯搖搖頭,“倒不是故意要帶他去受辱,而是他確實該去給生身父親磕這個頭,因為,他不去的話,針對他的話會更難聽,他去了,示弱了,褚家不受,是褚家的事,他往後大有可為,不能落下不孝的名聲,文人最看重這點,而褚小五以後必定是要取代褚桓,統領文壇,所以,他如今不能有半分汙點,我對他很有信心,我相信時至今日,他能扛得住一切。”
頓了頓,他又道:“不止他去,十八妹和小六都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