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王瞧著他的神色,“尚書令,這紫玉有何玄機?”
褚桓道:“石媞芬有一塊紫玉如意,一直不離身,佩戴在腰間,也是垂著黃綢。”
孝王一怔,“石媞芬?他不是死了嗎?”
褚桓眸色顯得有些凝重,“死,也可以是假死,但本官不能肯定,隻是若真是石媞芬,那本官隻怕要敗了,京兆府已經奏請聖上親臨旁聽。”
孝王臉色變了變,“不會吧?會不會是宇文嘯故作玄虛?然後讓我等去劫京兆府?”
褚桓輕輕地敲著桌子沉吟,“本官也有這個想法,但是,若非本官故意透露了臧保國的事,估計姓臧的還被瞞在鼓裡,本官當晚派人在肅王府的外頭探聽了一下,發現姓臧的確實是到那邊發了一通怒火,而且,還有一點,京兆府這些年辦事,獨行獨斷,不看任何人的臉色,就連之前太子也沒在京兆府得過好臉,宇文嘯,更是沒這份魅力與本事。若姓臧的也絕對不會拿京兆府來做陰謀,這是他的底線,京兆府就是他的命,任何人不得犯界半點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這不是陰謀,那些證人,都是真的?”孝王問道。
褚桓閉上眼睛,腦子裡想起當年石媞芬那張激怒的臉,指著他痛斥惡賊,小偷,品德敗壞,不配稱作讀書人,然後狠狠地摘下了紫玉如意砸在了他的臉上,那紫玉如意掉在了地上,崩了一點。
他陡然睜開眼睛,“孝王,你想個法子,找個武功高強的人潛入京兆府,看看那紫玉如意是否缺了一點?”
孝王道:“尚書令,既然能潛入內,何不直接殺了呢?”
褚桓搖頭,“不,京兆府裡守衛森嚴,宇文嘯也一定會派人把守,在屋頂偷看還行,真動手,若無周密策劃,絕不可為,免得殺不成,反而會打草驚蛇,讓京兆府再加重防備。”
孝王點頭,“行,那本王就派高手潛入偷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