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讓我過去培養他們的特種兵團,所以我能留在北唐的時間不多,一年,兩年,我便得去大周還債了。”
“這樣啊?”臧大人蹙眉,“一兩年內,能辦什麼事?沒個十年八年,都沒辦法恢複元氣啊。”
“說少了,沒個二十年,都恢複不了。”
打仗的禍害就在此,除了死傷,還會嚴重損害國力,損害生產力。
“哎,艱難!”臧大人歎息。
“再艱難,也難不過開國的時候。”
“也是,至少可以借鑒經驗,遵循祖爺和獻帝爺的腳步走下去。”
“還是要有創新,不能一味借鑒,農耕發展是第一步,開荒!”
“嗯,言之有理!”臧大人說著,忽地想起一件事情來,“對了,你知道國師去了哪裡嗎?”
“國師?不知道!”宇文嘯微微詫異,“他離開了?離了便離了吧,國師一職,隻是浪費俸銀。”
“主要是他走之前,說家中出事,跟戶部借了三年的俸祿,借完之後就走了,這筆賬,總得對上,否則,戶部那邊就得掛著。”臧大人犯愁地道。
宇文嘯收緊了一下袖袋,回來之前,老丈人給了他銀票,說是在北唐存下來的,讓他們回去之後不至於窮困潦倒。
原來是從戶部支走的。
他連忙轉移話題,“這都是小事,不必提,我們還是說回農耕發展的事。”
兩人談到差不多亥時,才大包小包地走了。
回到摘星樓,一群餓得凶的漢子在等待了,見他們回來,急忙過來幫忙那拿東西,擺下來就大快朵頤,吃得那叫一個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