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思甜冷嘲熱諷道:“喲,這還沒和初夏姐在一起,還沒得到公司呢,就把公司當自己的財產,生怕被分走了?”
“你擱這嚇唬誰呢,還沒聽說過誰拿自家的錢違法了。”
顯然,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,對這些事情並不了解。
隻覺得公司是我的,錢就是我的,我就能為所欲為。
陳堂正和胡清蓮兩人也是怒不可遏:“我們在談論家事,你插什麼嘴。”
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我陳家一直落魄,這樣就沒人阻攔你糾纏初夏,沒人能阻止你謀取我們家的產業了?”
秦羽無奈道:“我隻是在跟你們闡述事實,難道你希望初夏因為挪用公款去坐牢,然後公司落入他人之手?”
“你們這樣無異於殺雞取卵,就算讓陳浩入股其他行業又有什麼意義,難道還能比藥材公司發展的更好嗎?”
胡清蓮冷笑道:“至少浩子的產業是我陳家的,也省的你天天惦記著初夏的公司。”
陳堂正:“也難怪我爸會為了防著你回購我們家的股份,就你這種人,誰能不防著你?”
看到他們吵得不可開交,張啟凡內心無比得意,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。
他淡然說道:“伯父伯母,要不然這樣吧,娛樂城的股份給浩子百分之四十,至於投資的錢晚點給也沒關係。”
胡清蓮頓時喜笑顏開,諂媚道:“那怎麼好意思,那等我們拿到錢,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過去。”
“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履行婚約的,到時候成了一家人了,投資的錢就算不給也無所謂的。”
張啟凡溫文爾雅,故作大方,明擺著就是在利誘,意思就是隻要你們把陳初夏嫁給我,那一千萬就當彩禮了。
事實上,他心裡早已打好了算盤,陳初夏的康源藥材發展潛力無限,隻要能娶了她,她一個女人到時候在家相夫教子,康源公司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而且陳浩入股娛樂城,他一個遊手好閒的小青年懂什麼,到時候分多少錢還不是他們家說的算。
這可是花最小的代價謀取最大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