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張啟凡便被打的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哀嚎,兩名保鏢將他架起來。
滿臉鮮血,好不淒慘的張啟凡驚恐的看著顧天信,道:“顧先生,為什麼要打我?”
顧天信冷聲道:“南州市還沒人敢拿我顧天信當槍使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?”
張啟凡頓時呆了,心裡瞬間布滿了恐懼:“顧。。。顧先生,我錯了,念在我救過你兒子,饒我這一次。”
顧天信道:“還敢說你救我兒子,要不是你從中挑撥,我兒子哪會受這麼多罪?”
“要不是念在你送我兒子來醫院也算出了力,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
“回去告訴你父母,我天信會所那兩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們也不用想了,而且以後我會重點關照你家產業的。”
張啟凡頓時心如死灰,他在海外待了幾年,便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,自詡絕頂聰明,就算百億大佬又如何,他亦能從中翰旋,左右逢源。
現在人情沒了,股份沒了,還得承受顧天信的報複,還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此時陳堂正和胡清蓮都在回味顧天信那句‘兩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’,張啟凡明明跟他們說的是他家投資兩億占百分之十。
陳堂正和胡清蓮相視一眼,瞬間就明白過來了。
看向張啟凡,胡清蓮怒道:“你可真不愧是海歸,在國外倒是學了一手好算計啊。”
“一邊想娶我們家初夏,一邊還從我們家騙錢,這是讓我們倒貼一千萬把女兒送給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