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到晚上再說吧。”接著,我馬上看向了錢惠,然後問道。“照你這麼說,我背上的鬼眼,也是那棵樹給弄的?”
“應該是。”
“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那棵樹啊。也沒有跟它接觸過,它是怎麼給我種下鬼眼的?”我對此感到非常不解。
“這個,我就不知道。”
看來,這事還挺複雜,沒有那麼簡單啊。
“方天,你也彆太擔心。有機會,我去滅了那棵樹,徹底拔除鬼眼。”齊維啦笑著說。
我知道她這是安慰我。
如果真有這個機會,那也是我去,怎麼能讓她冒險呢?
接著,我又問錢惠:“那棵樹跟那棟大樓,有什麼關係沒?”
錢惠搖了搖頭:“這個我不知道。不過,葛月跟杜昭,好像挺怕那棟大樓的,他們也不敢進去。”
“那楊哥是誰?”
“我沒見過。”
“沒有見到過?”我吃了一驚。
“我確實沒有見到過那個楊哥,一直都是葛月跟杜昭跟我說。”頓了一下,錢惠忽然又說道。“不過,我自己猜了一下。那個楊哥,很可能就是那棵樹上吊著的第三個人。”
“那吊著的另外兩個人,就是葛月跟杜昭?”
“嗯。”
那錢惠的這個猜測,就是有根據的了。
隻是,這楊哥、杜昭和葛月,到底是什麼人呢?他們的屍體,為什麼會吊在那棵被燒焦的樹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