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?!
這女人的頸動脈,毫無動靜。
這分明是一個死人啊!
“是不是覺得很奇怪?”齊維啦問。
廢話。
一個死人還那麼凶惡,當然很奇怪。
齊維啦抓住女人的下巴,翻來翻去地看。接著,她又把女人的身體翻了過來,看她的背。
接著,她又在女人的頭上,摸來摸去。
“你乾什麼啊?”我好奇地問道。
“我覺得,這女屍是被人給控製了。”說著,她把手拿了回來,全都是暗紅色的液體,像是血。“就在她的腦袋上。”
我湊過去一看,頓時惡心想吐——這女人的後腦勺那裡,有一個洞,拇指大小。
傷口邊緣已經發紫發黑了。
齊維啦伸出手指,從那個洞裡,抓出來一根針,有十公分長,小指粗細。
那針是銀白色的,但染著腦漿和血液,表麵粘稠,看著特彆惡心。
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,問她,這到底是什麼東西?
“我也不是特彆清楚。不過,以前我聽我爸說,好像有一種很邪門的妖術,可以控製死屍,為自己所用。隻是,這到底是什麼妖術,他沒有跟我細說。”
“還是把那東西放下吧,看著好反胃啊。”
齊維啦把針放在了女屍的身上,然後回房間去洗手了。
周圍的房客,又一次圍了上來,問我們剛剛到底怎麼回事?
還有幾個男房客,臉上露出了淫邪,問我,這女人怎麼不穿衣服?
估計又是想占這女屍的便宜便宜。
我懶得搭理他們。
沒多久,酒店的經理帶著服務員來了,詢問到底出什麼事了。之後,120來了,警察也來了。
受傷的男人,跟女屍,都被帶走了。
我和齊維啦則被警察詢問。
我們倆實話實說。反正這件案子,跟我們沒什麼直接關係,所以警察也沒有為難我們。
詢問完了後,就放了我們。
等一切塵埃落定了後,我跟齊維啦才回到房間。
而就在這時,流火飛螢突然從房間裡飛了出來,然後成群結隊地往外飛。
我們趕忙跟上去。
往前走了沒一會兒,我看到前麵的電梯裡,站著兩個人——司徒休跟林曉慧!
是他們!
“曉慧!”我急忙大喊,然後撒腿瘋跑過去。
電梯門緩緩關上了,林曉慧就那麼看著我,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這次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,可她還是不跟我說話。
我加速奔跑。
但等我跑到電梯那裡的時候,電梯門已經關上了。
我啪啪拍了兩下,喊林曉慧的名字,心裡特彆著急。
來不及多想,我趕忙順著逃生樓梯迅速往樓下跑,希望能在一樓那裡攔著他們。
等我到了一樓,重新跑到電梯那裡的時候,門又緩緩關上了,還差一尺。
我趕忙跑過去,直接伸手進去。
電梯門夾住了我的手,然後彈開了。
“曉慧!”我急忙大喊。
電梯裡站著一個女人,滿臉驚恐地看著我。
我左右看了看,沒有見到曉慧。
於是,我趕忙問那個女人:“剛剛你有沒有看到一男一女從電梯裡出來?”
女人一臉害怕地搖了搖頭。
“對不起。”我退了出來。
女人電梯都不坐了,馬上從我身邊走過,然後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