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裡，帶著常人無法看懂的光芒。
“若是那一日，我沒有離開她的身邊，就什麼都不會發生......”
唐夜的身子僵了僵。
若是那一日，他們都陪在她的身邊，是不是......就有能力護著她？
可偏偏，他們連她為何會變成如此，都不知道！
“唐夜，”無隱將目光收了回來，“若這將是她的第二次選擇，那我們應該放任她自由才對，畢竟......她第二次，還是選了墨絕。”
唐夜的嘴唇微微泛白。
若是墨絕能護著她一生，他願意放手。
就如同當初。
可明明，能保護她的人，是他啊！
似乎是看穿了唐夜的想法，無隱的聲音淡然飄渺，卻如同響雷，轟然在她的腦海裡炸響。
“何況，你今日的所作所為，真的是為了她好？而不是在傷害她？”
唐夜沒有說話。
他迷茫了，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“隨我回神醫穀，這裡的一切......”他的視線再次看向顧府方向，眼裡帶著一絲留戀，無奈，還有取舍，“我們都不應該再管。”
她選擇了墨絕，那便是她的自由。
等有一朝一日，她想起了過往的一切，需要他們幫助的時候，他們才能毫無顧忌的出現在她的身邊。
這是......曾經給過她的承諾。
他會一輩子遵守！
“你不懂，”唐夜冷笑一聲，“在你眼裡，他們兩個，一個是需要你醫治的病人而已，一個是救命的良藥，你自然不會有任何感情。”
“但我不一樣，我無法坐視不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