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媛,實在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你們……”
“閉嘴,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?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?趕緊滾,彆在這裡礙眼。”
方媛媛毫不留情的怒斥。
如果是平時,未必會這麼生氣,可今天,是她與宿敵司徒明鏡時隔三年再度交手的日子,就這麼被陸遠的出現給攪亂,甚至被司徒明鏡勝了一線,如何不讓她生氣?
陸遠饒是臉皮再厚,聽到方媛媛的這句話,都再也無法淡定。
隨著司徒明鏡率先笑著離開咖啡廳,方媛媛也麵色陰沉的離去。
“先生,不好意思打擾一下,請問還要喝……”
過來收拾桌子的服務生一句話還沒說完,直接被陸遠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猛的砸在頭上。
“喝你媽的頭,沒長眼睛是不是?”
狂風暴雨般的發泄之後,服務生鮮血淋漓躺在地上痛苦哀嚎。
陸遠直接拿出一遝鈔票砸在服務生的頭上。
“拿去看病買藥。”
然後,陸遠對著周圍迅速趕來的工作人員喝道:“看,看什麼看?再看老子拆了你們的咖啡廳信不信?都給我滾。”
“嗬嗬,陸少,彆發這麼大的火嘛,惹你的人是方媛媛,又不是人服務生,幸虧這是在魔都,而不是在京都,要不然,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在背後戳你的脊梁骨了。”
薛龍姍姍來遲。
“薛少?”
陸遠眼前一亮,但隨即,一片黯然。
“看來,剛剛的事情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沒錯,我知道,所以我沒上來,就是怕你尷尬。”
薛龍拍了拍陸遠的肩膀,笑著順道。
“陸少,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非抓住方媛媛這根狗尾巴草不放?隻要你願意,哥哥我立馬就能找一大堆美女陪你,任你玩兒弄。”
陸遠撇了撇嘴道:“方媛媛怎麼就成了狗尾巴草?”
薛龍不屑道:“一個為了一個男人,將京都的太子圈折騰的暗無天日的女人,不是狗尾巴草又是什麼?陸少你對她一心一意,她假裝看不見不說,今天反而還如此直接羞辱你。”
“最主要的……”
薛龍嘿嘿一笑。
“我可是聽說,她對那個以前從沒見過的林峰,似乎很感興趣,甚至還花一百萬從林峰那裡買了一份藥方。”
“什麼?這些事情你都知道?”陸遠驚訝。
薛龍冷笑道:“我關注林峰,自然也關注到了所有他這段時間接觸的人,方媛媛如此一個賤貨,也隻有你陸少才會拿她當寶。”
聽到薛龍如此說自己的心上人,陸遠的心裡竟然莫名覺得痛快,但同時,又有一些不服。
“薛少,你這麼說,我有點不認同,畢竟你的未婚妻司徒明鏡也跟那個林峰走的很近,同時,也曾跟方媛媛一樣愛過同一個男人,你說方媛媛是狗尾巴草,那司徒明鏡又是什麼?”
“司徒明鏡…”
薛龍眯了眯眼。
薛家和司徒家從小就定了娃娃親,司徒明鏡是他薛龍的未婚妻是人儘皆知的事情。
可司徒明鏡在大學時候愛上了一個連他都得罪不起的男人,薛龍忍氣吞聲好幾年,仗著薛家的勢力和他薛龍的狠辣,儘管明明都知道薛龍被綠,可還是沒人敢在薛龍麵前多少半個字的是非。
薛龍也一直將這根刺埋在心裡。
此刻這根刺被陸遠撥開,薛龍冰封多年的仇恨,也再度如同火山一般噴發。
夏楓,他得罪不起,可林峰在他眼裡,如同螻蟻。
螻蟻也敢踏足一頭猛虎的領地?
薛龍冰冷道:“司徒明鏡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,哪怕她是顆爛透了的狗尾巴草,那也是我薛龍的狗尾巴草,要怎麼蹂躪是我的事情,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打她的主意,下場都隻有一個,死。”
“所以,從我今天踏足魔都開始,林峰就已經進入死亡倒計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