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龍,你什麼時候來魔都的?”
一間咖啡廳裡,司徒明鏡冰冷的看著麵前的白發富少。
“怎麼?明鏡,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起我的行程來了?難道是因為我做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?比如說……砸了某間診所?”
薛龍把玩著手中的湯匙,似笑非笑的說道。
司徒明鏡咬牙道:“果然是你乾的,薛龍,你實在太過分了。”
“過分?”
薛龍嗬嗬一笑。
“司徒明鏡,你作為我的未婚妻,治好了病以後不回京都完成你我的婚約,跑到魔都這裡跟一個男人鬼混,到底是誰更過分?”
“薛龍,你不要胡說八道,我跟林峰是清白的。”司徒明鏡冷冷的說。
薛龍不屑的看了司徒明鏡一眼。
“清白?同住一個屋簷下,林峰一出事情,你就迫不及待約我出來,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之間清白?”
“司徒明鏡,我是你的未婚夫,我不想強調第二遍,薛家和司徒家聯姻,本就是強強聯合,雙方家族長輩都是一萬個支持,隻要你一天不跟我完婚,我就一天都不會放過林峰,我看他怎麼跟我鬥。”
薛龍說完,留下一臉震驚的司徒明鏡,大笑著離開。
“龍哥,找到那個家夥了,他剛剛跟司徒小姐在上麵喝咖啡,這會兒已經下樓了。”
咖啡廳樓下,路邊一輛轎車上,東子激動的打電話給眼鏡蛇。
“我知道了,先不要輕舉妄動,跟著他就行,這個人,是頭兒點名要的,不會那麼簡單,等我過來。”
掛了電話,東子一臉陰沉。
“跟上去。”
——
“薛少,談的怎麼樣了?”
一處豪宅裡,陸遠好奇的問道。
薛龍淡淡道:“我已經跟司徒明鏡下了最後通碟,如果不完婚,下場會很淒慘。”
“嘖嘖嘖,不愧是薛少,手腕就是強硬,再看看我……唉。”
陸遠搖頭歎氣。
這兩天,他一直黏著方媛媛,可方媛媛就沒給過他一次好臉色看。
這讓其十分苦惱。
“女人嘛,不就那麼回事?”
薛龍無所謂的說道。
他喜歡司徒明鏡不假,不過,他更看中的是司徒明鏡身後司徒家長房的勢力。
“薛少,多嘴問一句,如果司徒明鏡真跟你完婚,你真打算放過林峰?”
陸遠好奇的問道。
“放過?”
薛龍冷哼。
“得罪了我薛龍的下場,你還不清楚麼?”
陸遠聞言,冷不丁打了一個冷戰。
京都太子黨的手段,絕對不是開玩笑的。
“薛少,太晚了,我就不打擾了,先回去了,媽的,今天晚上必須找十個八個女人泄泄我心中的怒火才行。”
陸遠出了門。
暗中,東子一行人埋伏許久。
“龍哥,出來了一個家夥,這家夥跟姓薛的走的近,肯定不是什麼好鳥,要不要一起乾了?”
東子問眼鏡蛇。
自動東子替林峰辦了幾件事之後,骨子裡的嗜血與狠辣迅速被解放出來,有時候連手下弟兄都在其麵前戰戰兢兢。
眼鏡蛇沉聲道:“彆壞了頭兒的大事。”
然後,東子隻能眼巴巴看著陸遠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