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話題中,褒貶不一。
“這個姓林的小子,可以啊,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”
“嘖嘖,任務堂的一部功法啊,真是羨慕死人了。”
“聽說了嗎?長房那群老家夥的鼻子都氣歪了,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風頭蓋住他們的家夥,沒氣死都算好的了,不過這樣一來,這個姓林的在長房恐怕更沒有好日子過了。”
“切,不就一個南霸天嗎?真以為就是那小子一個人的功勞?我告訴你們,他不過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,碰巧遇見刑警支隊抓捕南霸天而已,才順手牽羊撿了個大便宜。”
“噫,還有這種事情?那這麼看來,這個林峰搞了半天根本就是裝腔作勢,嘖嘖……”
司徒家,二房,彆苑。
此刻,家主司徒秋雨滿臉陰沉。
“林峰,又是這個林峰,沒想到,他竟然一轉眼成了長房的客卿,而且……還殺了南霸天。”
在司徒秋雨的下麵,還有兩人。
正是司徒皓月與方成。
方成咬牙切齒道:“二爺,南霸天可是我們二房的搖錢樹,現在就這樣被林峰殺了,如果不是我派去的人及時,恐怕南霸天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全部抖出來了。”
幾個月前,方成和司徒皓月從什刹海回來之後,就立馬說服司徒秋雨為組織效力。
起初司徒秋雨有些不願,在方成極力遊說之下,許諾司徒秋雨成為司徒家掌舵之人的條件後,司徒秋雨才終於點頭。
而南霸天,也正是司徒秋雨監守自盜的一枚棋子。
司徒皓月殺機散發道:“我聽說,林峰完成南霸天的任務之後,又立馬接了段坤的任務,這說不定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,除掉這個眼中釘,一勞永逸。”
“不,不行,絕對不行。”
司徒秋雨冷喝。
“任務堂在這個時候如此高調的宣布這件事情,明顯是為林峰造勢,說不定……那群老家夥已經嗅到了什麼東西,隻是找不到真憑實據而已。”
“這個時候動林峰,根本就是往槍口上撞,非但我們不能收拾他,而且還要儘量不讓他出任何事情,因為他一旦出事,那些老家夥就會懷疑到我們頭上。”
“什麼?”
司徒皓月手中的水杯啪的一聲被捏了一個粉碎。
“這是他媽的什麼道理?也就是說我們非但不能宰了他,而且還得隨時暗中保護他?”
司徒秋雨冰冷道:“沒錯,就是這樣。”
“換句話說,我們,被那幾個老家夥擺了一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