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由衷的笑了笑。
“司徒前輩,希望你待會兒,還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。”
司徒秋官冷哼一聲。
“人證物證俱在,看你還能耍什麼把戲。”
林峰不急不慢道:“我要說的是,死去的這名客卿,在死之前,就已經服下了劇毒之藥,有人提前算好了毒藥發作的時間,然後又故意安排了一場他與黃泉起衝突的戲,從而造成黃泉殺了他的假象。”
“毒藥?”
許二平眯了眯眼,臉上掛著冷笑。
“林先生,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,司徒家是什麼地方你不會不知道吧?彆說毒藥,就是普通的毒花毒草都彆想帶進司徒家,你現在卻說這客卿是服用毒藥而死,你是把我們這麼多人都當成傻子嗎?”
此言一出,周圍滿是嗬斥與不齒。
斷水流皺了皺眉,沉聲道:“林峰,許先生說的沒錯,戒律院有明文規定,這毒藥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,你應該也清楚,所以,毒藥是絕對沒有可能混進來的,我知道你急於替黃泉開罪,可是這個理由……很難讓人信服。”
林峰笑笑:“我當然知道毒藥這種東西,一般人不敢染指,可據我所知,在場至少就有兩個人能弄到這種東西。”
“哦?是嗎?林先生,那你倒是說說哪兩個人有這麼大的能耐。”許二平似笑非笑的說。
林峰環視周圍一圈,最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司徒秋官。
“司徒前輩,將毒藥帶進自己家,這種事情,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?”
“混賬。”
司徒秋官勃然大怒。
“林峰,你的意思是我害了我門內的客卿?簡直就是荒唐。”
周圍人亦是怒不可遏。
“這個林峰,實在是太不像話了,居然敢懷疑家主。”
“嗬嗬,豈止是不像話,簡直就是恩將仇報,他忘了他才來京都的時候,是誰收留他了?現在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“依我看,他分明就是對家主將他驅逐的事情懷恨在心,所以故意挾私報複而已,家主糊塗啊,竟然養了這麼一條狼心狗肺的惡狗。”
眾多議論之聲讓黃泉和斷水流的麵色都不太好看。
斷水流再度低聲道:“林峰,過了……”
許二平譏諷道:“林先生,人不能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。”
林峰冷冷瞥了許二平一眼。
“我說了有兩個人,司徒秋官前輩隻是其中一個,你們這麼猴急乾什麼?”
許二平冷哼一聲:“還有一個人是誰?你倒是說出來我們聽聽。”
林峰手指指向許二平。
“當然就是你了,許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