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地機子也是一位針灸愛好者,並且醫術不低。
自從那天看到了林峰起死回生的高超針灸術後,就自信滿滿已經研究出了七八分。
地機子有一位在魔都中醫界享譽鼎鼎大名的朋友,二人時常互相切磋,並且誰也不服誰。
前不久地機子的那位朋友就接到了一位陷入昏迷中的傷者,隻可惜任憑怎麼救治,都無法讓傷者從昏迷中清醒。
這次恰好地機子偷學了幾分林峰的針法,就借著這次機會去找那位朋友,說能有辦法讓傷者清醒。
朋友一聽,這不是打我臉麼?
我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到,那不就是變相說我不如你?
於是兩個老頑童又一次爭吵起來。
二人最後商議,乾脆打一個賭,輸的人就要老老實實承認自己技不如人,打賭對象正是昏迷的患者,朋友說地機子絕對做不到。
地機子信心滿滿的上去試針,結果十幾輪銀針刺下去,傷者非但沒有清醒,反而受傷更為嚴重。
按照賭約,地機子需要在朋友麵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。
可地機子一把年紀了,跟朋友較量了大半輩子,當然拉不下麵子認輸,於是,一來二去兩個老頑童就直接乾上了,你一拳我一腳,你一巴掌我一屁股,最後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。
聽完,林峰一陣後怕。
他當天施展出的針法,是有意遮掩過的,目的就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厲害,可沒想到地機子竟然學了去,並且拿活人試針,要知道那可是隨時會死人的。
林峰不得不慶幸地機子的運氣好,要是針灸針死了人,那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。
不過同時,他也驚訝於地機子的超強記憶力,竟然隻是一遍就記住了那麼複雜的針法。
身旁,斷水流一臉無奈的揉了揉疲憊的額頭。
“這兩個老頑童,遇見了就準沒好事,但話說回來,能讓二長老和毒仙都束手無策的傷者,也真是少見。”
“毒仙?”
林峰一愣。
斷水流疑惑道:“怎麼?林峰,你也認識毒仙前輩麼?”
林峰搖搖頭。
“我隻是覺得這個外號很奇怪而已,明明是醫者,為什麼要稱為毒仙?”
斷水流一臉憧憬道:“這你就有所不知了,毒仙之所以能有這個外號,是因為他治病的理念與傳統中醫背道而馳,彆人用藥,他是用毒,最為擅長以毒攻毒,所以就得了這個外號。”
“不過,你可不要因為這樣就小瞧了毒仙前輩,毒仙一生收徒無數,其中又以他的大徒弟名氣最大,你是學中醫的,肯定聽過他的大名,孫思堯,上一屆中醫協會會長,一直是我很敬佩的人物,不過可惜,聽說孫會長病故了,眼下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,也一直空著。”
林峰心裡咯噔了一下。
竟然是孫思堯?
不過,孫思堯明明是被自己逼死的,怎麼到了京都,就成了病故?
仔細一想,林峰便清楚這是中醫協會的遮羞行為。
“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裡廢話?還不趕緊去安慰安慰二長老,尤其是你。”林清霜再度給林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。“二長老這次丟了麵子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,你要是不給個交代,哼哼,往後就彆想有好日子過了。”
林峰嘴角微微抽搐。
心想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?
你身為堂堂的二長老,偷學我的針術也就算了,自家學藝不精出了事還敢賴在我頭上?
林清霜瞪眼,一臉威脅的說:“怎麼?不願意是不是?”
林峰連忙咳嗽了兩聲掩蓋心思。
“沒有,怎麼可能不願意?林師姐你千萬不要多想,我們這就去。”
林峰和斷水流扭頭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