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好大的膽子,這個林峰,真是越來越不把司徒家三個字放在眼裡,我作為姑父的侄子,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歪風邪氣在司徒家橫行。”
許二平義正言辭,表現的十分憤怒。
眼下可是長房最為關鍵,並且最為重要的時候。
林峰敢在這個時候叫來兩個身份不明的人,這完全就是頂風作案,也正好再度給了他收拾林峰的借口。
房門被許二平一腳踹開。
一大群客卿魚貫而入,哪怕地機子也在房間裡麵,他們也渾然不懼。
因為,他們果然看見了明目張膽在大門口行凶的兩個老頭兒。
“二少爺,就是他們打的我。”
先前在門口挨了毒仙一巴掌的客卿咬牙切齒。
“他們無法提供請柬,想要強行闖進來,我沒同意,他們就打我,然後,在我昏迷之前,看到林峰把他們帶走了,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是跟林峰串通好的,故意想在大小姐出閣禮期間做什麼手腳。”
聞言,眾客卿們義憤填膺,齊齊對林峰出聲討伐。
“姓林的,你吃著司徒家的飯不說,如今竟然還想砸司徒家的鍋,司徒家養你是讓你來看門的,不是讓你來窩裡橫的。”
“說得好,說的漂亮,養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家夥,還不如養條狗。”
“林峰,這次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,還有,這麼大的事情,戒律院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吧?今天不給個說法,我們就不走了。”
這些客卿一衝進來,地機子就知道準備好事。
而聽到這些被人煽動的蠢貨集體斥責林峰的時候,地機子臉色更加難看。
毒仙給他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。
老家夥,你不是說林峰是司徒家的人?現在這種情況又怎麼解釋?誰又真的把林峰當成過司徒家的人?
地機子沉聲喝道:“簡直胡鬨,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,誰給你們的權利闖進來?”
地機子的震懾力毋庸置疑,客卿們聞言,果真識趣的閉上了嘴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就在這時,許二平拱手恭敬道:“地長老,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更何況林峰本來就是戒律院的人,更應該以身作則,我們就這樣闖進來,的確是不合規矩,可那是因為有人先不守規矩,要罰我們,也得先把有些人罰了再說。”
有理有據,句句針對林峰。
偏偏許二平依舊一副我是為公,不是為私的模樣。
地機子覺得有些惡心。
這家夥怎麼就這麼能裝?
地機子再度沉聲道:“這件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,林峰也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。”
“難道客卿們親眼所見的事情還能有假?”許二平驚訝的說。“地長老,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許二平這麼實在,有什麼說什麼,你可千萬不要被人給騙了。”
許二平故意看了林峰一眼。
“夠了。”
地機子實在沒耐心了。
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趕緊離開,我們這裡,有很重要的事情在討論,無關人等不得靠近。”
“哦?有重要的事情討論?”
許二平驚訝不已。
“到底有什麼事情能重要到連家族的榮辱都可以不管不顧?”
他今天吃定了林峰,並且十分相信眾怒難犯,就算是地機子也不能做的太過分。
“許二少爺是吧。”
林峰笑眯眯的看向許二平。
“看來上次的事情你還沒長記性,這次又主動撞上來了,難道你就不怕再丟臉一次?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許二平半眯著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