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去找張館長。”
楊若曦很快和張館長一起走了過來,打開了玻璃罩之後,張館長帶著白手套,把銅片拿了出來,放在手心,說道:“這後麵確實有一個字,我查閱了不少資料,已經確定是一個‘島’。”
“鴻,島?”秦飛微微眯著眼睛,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,忍不住脫口而出:“難道這三個字是‘鴻蒙島’?”
“鴻蒙島?你知道這地方?”楊若曦看著秦飛,忍不住問道。
“不知道。不過,鳳凰應該知道。她回‘鴻蒙島’了。”秦飛苦笑了一下,想起了在山洞裡,鳳凰臨走時那充滿了殺氣的眼神,就暗暗覺得有些蛋疼。
那也是他第一次聽到“鴻蒙島”這個地名,但是秦飛腦海裡裝的東西也不少,可真不知道“鴻蒙島”究竟在哪裡。
而且光聽這名字,就挺神秘的感覺。
“鴻蒙島?”張館長也微微楞了一下,推了下厚厚的黑框眼鏡,思索了好一陣子才搖搖頭:“老夫才疏學淺,這個地名是聞所未聞。”
“也許,是一種特殊的稱呼,在地圖上未必叫這個名字。不過,假設這塊令牌後麵的三個字,就是‘鴻蒙島’,那麼作用究竟是什麼?為什麼值得倭國的人過來偷?”秦飛托著下巴,心裡也有些費解。
難道這塊令牌,是什麼線索,能找到鴻蒙島?
但是,鴻蒙島究竟又是怎樣的存在呢?
也許,想知道答案隻有兩個途徑,要麼抓到那個忍者,要麼等鳳凰再次出現。
不過,秦飛覺得還是抓住忍者靠譜一點。以鳳凰亦正亦邪的性格,很難從她嘴裡套出話來。
張館長見秦飛眯著眼睛思考問題,又輕手輕腳的把令牌殘片放了回去,搖搖頭回後院了。
他研究了曆史幾十年,但也從未聽說曆史上,出現過“鴻蒙島”這麼一個地方。
也許,隻是古代人的人,自己編造的一個地名。後來,改朝換代,這地名也跟著改變,所以現代的資料裡,也沒“鴻蒙島”這麼一個地方。
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,秦飛才回過神來,看了楊若曦一眼說道:“你給警局那邊打一聲招呼,我今晚上也守這裡。”
“行,我給楚局打一個電話。”楊若曦點點頭,走到外麵給楚煥東打電話。
秦飛又盯著令牌殘片看了一陣子,也看不出所以然來,便和楊若曦一起離開了博物館,找了一家飯店先填飽肚子再說。
兩人吃飯完回來,楚煥東已經到了。
穿著一套黑色的警服,站在院子裡,見秦飛來了,眼中閃過一絲不爽。但秦飛剛救了他的侄兒,也不好翻臉,而是看向楊若曦說道:“楊隊,你是說那晚上襲擊我們的是忍者?”
“我老公說的,不過我相信他的判斷。”楊若曦說道。
“那好,就算是忍者,我已經在博物館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,隻要敢出現,我就一定能抓住他。”楚煥東哼了一聲,他其實也知道了那晚上和他交手的是忍者。
畢竟,他們楚家的底蘊還是很厚的,回去請教了一下自己的父親,就推斷出那團濃霧應該是忍者的一種障眼法。
可是,秦飛算什麼?
在楊家生活了接近二十年,就連書都沒怎麼念過,他又是怎麼判斷出是忍者的?
楚煥東本來還想和楊若曦分享一下自己的“發現”的,沒想到卻被秦飛先點破了,心裡不爽到了極點。
不過,他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,既然這麼秦一飛這麼愛出風頭,今晚上就讓他守在大門口。
到時候,忍者一但出現,第一個倒黴的必定是秦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