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隨即兩人都搖搖頭:“不是我手機”。
“那是誰手機掉了?”楚煥東仔細聆聽了起來,頓了一下說道:“好像是後院傳來的,也許是張館長手機忘了拿。我去看看!”
楚煥東說完,就朝著張館長休息的後院走去,不過很快就蹭蹭的跑了出來,臉色有些鐵青:“出事了,我們被騙了!”
“楚局,你發現什麼了?”楊若曦也警惕了起來。
“剛才離開那人不是張館長,真正的張館長還在後麵屋子裡,已經暈過去了,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。”楚煥東沉聲說道。
“那麼他們冒充張館長離開,又不偷走令牌,是什麼意思?”楊若曦感覺自己都快被繞暈了。
“那隻能說明,令牌已經被偷了。”坐在台階上的秦飛,也走了進來,淡淡的看了一眼玻璃罩下的令牌殘片,又對著楚煥東說道:“不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估計是假的了。”楚煥東是老警察了,自然也能想到對方費儘心機,先是吸引大家的注意力,然後再偷走令牌,喬裝張館長從容不迫的離開。
好一個聲東擊西!
楚煥東微微一用力,就打開了玻璃罩,把裡麵的令牌殘片拿了起來,後麵的字果然是一個“鴻”字。
也就是說,對方弄走了第一塊殘片之後,就去倒模,做了一塊一模一樣的出來,然後用來替代博物館這一塊。
因為博物館這一塊,背後應該是一個“島”字。
但是,從正麵來看的話,兩塊殘片幾乎一模一樣。不翻過來,看背後的字的話,根本無法區分。
不過,這一招也符合倭國人一貫,謹慎,狡詐的特性。
上一次,被楚煥東打傷之後,可能覺得來硬的沒有把握。
所以,才間隔了三四天,玩了今天這麼一招。
不用說,那女孩子多半也是忍者喬裝的,想偷一個藝校大學生的身份證,並不難。
至於一口流利的漢語,對於忍者來說,太容易了。
他們吃的就是這碗飯,精通彆的國家語言,隻是忍者基本的技能。
計中計。
諜中諜!
“太狡猾了!”楚煥東緊緊的皺著眉頭,原地走來走去,心情煩躁到了極點。
沒想到,對方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,就把第二塊令牌殘片偷走了。
“楚局,現在唯一的希望,可能就是等第三塊殘片現身了。可是,沒人知道第三塊殘片在哪裡!”楊若曦想了下說道。
“這樣,我給京城那邊公安廳發一份協助申請,讓他們給每一個城市,每一個鄉鎮,都發一份公告,讓誰手中有第三塊殘片的,主動交到我們手裡來。這樣一來,忍者想要弄到殘片,隻能跟我們打交道。”楚煥東不愧是老警察,很快就有了辦法。
“楚局,這辦法不錯!”楊若曦也讚成的點點頭。
“好,那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吧,有消息我再通知大家。”楚煥東心裡憋得慌,恨不得馬上就抓到忍者。
今天整個警局都顏麵掃地,被忍者當成小醜玩得團團轉。
秦飛倒是沒放在心上,倭國人本來就是出了名的狡詐。
和楊若曦一起上了車,也離開了博物館。
不過,沒走多遠,車身就顛簸了一下。隨著嗤的一聲,右邊的輪胎快速的癟了下去。
“老婆,可能爆胎了,你就在車裡,我下去看一下。”
秦飛下車之後,反鎖了車門,微微看了一眼四周,冷冷清清的,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。
再看向右邊的輪胎,上邊插著一把菱形的飛鏢,正是忍者最常用的暗器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