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飛手掌一翻,輕輕的拍在黑衣忍者的胸口,強大的靈氣,直接震碎了他的心脈。
本來,秦飛還想留他一命的,但是一刀流確實有些難纏。
而且,一刀流的現任宗主宮本武藏,還是倭國為數不多的天忍之一。
也就相當於,神境高手。
所以,一不做二不休,乾脆把黑衣忍者給殺了。
反正,警局需要的隻是給大眾一個交代而已。
至於死活,誰去關心啊?
何況,楚煥東自己都成了俘虜,難道還好意思鬨得人儘皆知?
隨後,秦飛也走出了大廳,說道:“老婆,忍者自殺了。”
“啊?”楊若曦楞了一下,撇了一眼大廳裡赤果的忍者,又急忙收回了視線:“那太可惜了。”
“你上來,就是為了破富翁被殺的案子,現在凶手已經被抓住了,也可以結案了。江城才是我們的家,我們也該回去了。”秦飛點了一支煙,背靠著牆壁。
他急著回去,心裡還惦記著一件事,就是沈玉浪應該要出現了。
那段視頻裡,沈玉浪自己說最多半個月就會殺回江城。現在算一算,已經有十來天了。
“好,最多後天一早,我們就能回去。”楊若曦看著秦飛,總感覺自己老公變了,可究竟哪裡變了,卻說不上來。
以前,秦飛總給她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。
但是現在,眉宇中似乎多了一絲沉重。
楊若曦想問原因,但又忍住了。他相信,秦飛遲早會告訴她的。
又過了一會兒,楚煥東被幾個手下接了回來。鐵青著臉,把忍者的屍體帶回了警局。
楊若曦見基本上塵埃落定了,也和秦飛開車回到了賓館。
第二天上午,楊若曦在賓館休息。秦飛一個人打車去了舊貨市場。
老鼠租的房子,下麵有地下室,就是他造假的秘密場所。
秦飛來到地下室的時候,老鼠剛剛把最後一塊令牌做好,見到是秦飛,笑嘻嘻的說道:“哥,剛剛搞定。看一看,像不?”
“不錯,你小子也算是個人才!”秦飛用報紙把十塊令牌全部包裹了起來。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張支票,麵色嚴肅的說道:“這是一千萬,拿著離開武寧省,隻要你不亂花,這輩子基本上夠了。記著,這件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。不然的話,第一個死的就是你!”
老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一筆錢,有些激動的把支票接了過來,還數了下上麵的零,舔了舔嘴唇:“哥,放心,我懂。這件事,我肯定爛肚子裡。”
“你也可以說出去,以後彆人知道他們千辛萬苦爭來的令牌,是出自你的手筆,後果,恐怕是你無法想象的。”秦飛拍了拍老鼠的肩膀,朝著外麵走去。
來到地麵上,心裡暗暗歎了口氣,按他以前的性格,恐怕已經把老鼠給殺了。
可是,自從認識了楊若曦之後,他已經變了。心裡的那份冷血,漸漸的消散。
對他來說,是好事,也是一件壞事。
離開舊貨市場之後,找了一家快遞公司,先把這十塊令牌寄到了複活酒吧。
並給白辛涼打了一個電話,讓他花一個月的時間,遊山玩水,順便把這十塊令牌,藏在一些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。
不過,時間長了,肯定會有人發現。
給人造成一種,“不經意”被發現的錯覺。
再加上,鴻蒙島本來就虛無縹緲,存在於傳說之中。
突然一下子又冒出第二塊,第三塊鴻蒙令出來,就讓那些大家族的人,慢慢搶奪去吧。
安排好了一切之後,秦飛才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不過,沒走多遠,手機就響了起來,摸出來一看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