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喜歡吞彆人的東西,那把這個也吞下去!”秦飛見櫃台上有一堆圖釘,開服裝店的,一般都喜歡用這個釘海報。
直接抓了起來,捏著齊露的下巴,全部塞了進去。
“嗚嗚....你他媽....”齊露嚇得臉都白了,這人是個神經病吧,往自己嘴裡塞圖釘,是準備殺人嗎?
而且,長得這麼醜,多半心裡很陰暗。
頓時嚇得不行,開始求饒了:“彆...我說...我說”
“最好說清楚一點,不然下次就直接塞你嗓子眼了!”秦飛鬆開手,冷冷的說道。
“咳咳....哇....”齊露乾嘔著,帶著血水,把圖釘吐了出來。
秦飛剛才確實並沒有用力,所以圖釘都在嘴裡,要是直接塞嗓子眼,估計得上大醫院做手術才能取出來了。
不過,也把口腔都紮破皮了,疼得齊露眼淚都出來了,在秦飛冰冷的目光中,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:“袋子是我撿的,項鏈被我打牌輸出去了,應該在芬芬的脖子上,這個你們可以調查。”
“算了,項鏈不要了,隻要把事情弄清楚就行。”秦朝陽擺擺手,暗暗歎了口氣,秦飛得罪了齊露,恐怕會有麻煩啊。
現在哪裡還敢要項鏈,齊露回頭不找秦飛要賠償就不錯了。
原本漂亮的小嘴,被圖釘釘破了,都成香腸嘴了。
說罷,拉扯了秦飛一下:“走吧,我和齊老板也是朋友,一根項鏈而已。”
秦飛也看出來,秦朝陽有些懼怕齊露,便點點頭,帶著江詩韻一起離開了專賣店。
三個人身影剛剛消失,齊露就迫不及待的摸出手機:“老公,我被人欺負了,嘴巴都腫了,是兩個鄉巴佬,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。”
掛斷電話後,齊露一邊摸著自己的小嘴,一邊哼哼道:“敢跟老娘動手動腳的,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再說秦飛這邊,三個人順著馬路走了一陣子,便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。秦玉蓮見秦飛他們來了,急忙迎了上來:“怎麼這麼久啊,媽都等急了。對了,等下靈兒也要過來。”
“靈兒?”秦飛楞了下。
“是啊,你應該還記得你表姐吧!”秦玉蓮笑著問道。
“記得,怎麼不記得。”秦飛苦笑了起來。
這個表姐,隻比他大一個月,不過性格比他還要頑劣。甚至,小時候還和他,比誰尿得遠。
可以想象一下,那是一個女孩子啊。
是調皮到了什麼程度,處處都喜歡占上風。
不過,一晃都二十年沒見了,這表姐性格也該改變一些了吧?
秦飛正回憶著當年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的時候,一輛紅色的思域開了過來,探出一個滿頭黃發的腦袋:“媽,我那傻-逼表弟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