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
秦飛急忙拉過被子,蓋住了花仙兒誘人的大白腿。
從骨子裡來說,秦飛還算是比較正直的。雖然有時候也會小好色,但那隻是男人的本性。
畢竟,在他的印象裡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子隻是陌生人,何況還是一個“高中女生”呢,肯定麵子特薄。
要是覺得自己是色狼,那就有些尷尬了。
“不關你的事,我隻是把你當醫生看。剛才給我縫合傷口的還是男醫生呢!”花仙兒搖搖頭,其實心裡倒是希望秦飛多看幾眼。
她本來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整天穿的嚴嚴實實的“裝純”很累的。
不過,她也知道秦飛比較喜歡清純的女孩子,要是自己直接用美色誘惑的話,秦飛多半不會上鉤。
而且,花仙兒覺得單純的殺一個人太無聊了,要把對方折磨得生不如死,才最有樂趣。
如同貓咪抓到了老鼠,一般都不會一口吃掉,而是玩得老鼠精疲力竭了,才慢慢享受。
在她眼裡,趙二蛋和秦飛都是她手中的老鼠,自然想好好的戲弄一番。
“那我這就給你檢查一下吧!”
秦飛也是出於一片好心,畢竟人家還是“學生”,要是傷及內臟,又沒及時處理,時間長了就麻煩了。
伸出手,在花仙兒的小腹上,輕輕的按了下。一道精純的靈氣,緩緩的在傷口周圍流淌。
一來可以修複花仙兒的傷勢,再者可以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的暗傷。
片刻之後,秦飛就收回了手掌,說道:“基本上沒事了,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就帶上門離開了病房。
目睹秦飛的背影漸漸消失,花仙兒才吐了口氣,美目秋波流轉,微微咬著貝齒:“這個男人了老娘‘吃’定了。”
隨即,小手又在被子下麵摸了下,才咯咯的笑了起來:“他的靈氣太有魔力了,竟然把老娘弄濕了!”
花仙兒感覺,自己對秦飛是越來越有興趣了。
在心裡盤算了一陣子後,拔掉了輸液的針頭,穿戴整齊後也離開了醫院。
再說“大鵬台球室”,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,正在大發雷霆:“你們這群蠢貨,這麼多人都攔不住一個人?阿坤可是我的侄兒,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弄死你們。”
“大鵬哥,不關我們的事啊,那小子可能是當兵的,太能打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一隻手就能把阿坤給拎起來。”
“我們哪裡敢攔啊,得回來報信不是?”
在步行街欺負謝曦曦的那七八個混混,跪在地上,戰戰兢兢的說道。
這時候,名作阿坤的爆炸頭,哭喪著臉走了進來:“舅舅,我對不起你,今天那瘋子差點把我從樓上丟了下去,我隻好把你供了出來。”
“行了,既然那小子喜歡多管閒事,那你讓人準備一下,我們就等他上門,直接廢了他。”朱大鵬陰沉的說道。
“是,舅舅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爆炸頭打了個眼色,和幾個小混子一起走進台球室,拿出了片刀和鋼管準備狠狠的教訓秦飛一頓。
在他們的觀念裡,一個人再能打,也不可能是一群人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