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在寫著病例,看到傅廷修過來,他客氣地起身:“傅先生,請坐。”
傅廷修點點頭,坐了下來。
關朗從中間抽屜裡取出一份報告推到傅廷修麵前,他的神色稍顯凝重:“傅老先生的情況或許不太好,他不止是心臟方麵有問題。”
傅廷修眉心一擰,神色也跟著凝重,他趕緊翻開手裡的報告。
看完報告裡簡單明了的內容,他詫異地看向關朗。
關朗神色無比認真:“是的,這是目前比較前衛的治療辦法。”
“你確定可行?”傅廷修看緊關朗。
關朗從容淡定地說:“不一定完全可行,但理論上可以試試。傅老先生的心臟手術雖然成功,但搭過橋的人,心血管方麵的能力和常人沒法比。要是腎方麵再出大問題的話,隻怕後續會比較難治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傅廷修看緊關朗。
關朗從容道:“目前國際上有兩例生腎的成功案例,我想要試試。”
“抱歉,我先去趟洗手間。”傅廷修說著起身離開關朗的辦公室。
離開以後,他立即給美國的醫生朋友打了電話:“羅恩,我爺爺心臟做了搭橋手術,現在身體報告又出了問題,醫生建議取我的基因進行治療,醫學上有這樣的治療方式嗎?”
羅恩那端先是What,what地震驚,隨後沉默了很久,才說道:“醫學上的事情,博大精深,各種偏門的手法,又以華夏為最。這段時間我正在研究華夏古醫術,裡麵很多案例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,你完全沒辦法用正常的原理和思維來推斷。所以,我雖然沒有聽過這種方法,但不能說這種方法不行。”
“據說國際上有兩起成功的案例。”傅廷修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