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老實點!”盧斌不滿,“問你什麼答什麼,姓名是女?那你性別又是什麼?”
“我……”張英嚇得結巴,反應過來以後,她立即鞠躬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剛才……剛才被嚇到了。”
“重來!”盧斌淡聲,“姓名!”
“張英。”
“哪個張哪個英?”
“張……張,張飛的張,英國的英。”張英磕磕巴巴地說。
“性別?”
“我,女!”
“住址。”
“江城萬花縣梅塘鎮張老屋組84號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把鑰匙放在椅子縫裡的?”盧斌問。
“我……”張英我了一聲,突然從椅子裡站了起來,她篤定的語氣說,“警察同誌,我沒有,那不是我做的。”
啪——
盧斌又將文件夾甩在桌子上。
張英嚇得膽都快要破了,全身不停地哆嗦,她攥了攥拳,咬牙說:“我真的沒有做過,你們是警察,不能這樣嚇我。”
“你剛才去傅總裁的套間裡做什麼?去找誰?說了什麼?”盧斌問。
張英正要說話,盧斌的聲音就是一厲:“你做了什麼,說了什麼,我們清清楚楚,我們現在就是要核實你的口供與我們看到的東西是不是一致的?你最好老實交代,說謊我們可以逮捕你。”
盧斌承認自己小人了,他就是嚇張英了。
因為很多心理素質不過硬的人,這樣一嚇,也就什麼都招了。
張英被盧斌這麼一嚇,臉色慘白。
她腦子有片刻的單機,猛地想到黎雨晴的話,她聲音就結巴起來:“我,我沒有做什麼。”
“不老實?”盧斌斜睨著張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