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中間?
突然,褚瀟眸光微閃,立即撥通傅廷修的電話,他猜測道:“大哥,傑哥會不會是易容的?”
如果傑哥確實是西亞皇室的人,但是出來以後換了張臉,那麼,大哥認不出他的照片,就太正常不過了。
“易容?”傅廷修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,幽幽道,“有可能。”
“大哥,你那邊重點排查一下可疑對象,我們再進一步調查。”褚瀟說。
“好。”傅廷修應下。
......
邵天磊把許月慈一家人送去了國外。
同時把自己大部分的錢都彙入了許月慈的帳戶以後,他開著車子前往孤兒院。
二十多年了,他第一次回到這個地方。
他隔著車窗看了好一會兒,隨即開車離開。
之後,他又去了一所小學。那是他被宋秋凝領到邵家以後,上的第一個學校。當時,有很多小朋友欺負他,宋秋凝去學校裡麵保護他。
望著校區的教學樓,他淚流滿麵。
邵老曾對他說:人沒有絕對的善與惡,但做任何事情,一定要問心無愧。
他又把車子開到了中學、大學。
他所有印象深刻的地方,他全部走了一遭。
後來,他把車子停在了海邊。
在那裡,宋秋凝將邵夜勳的媽媽扔進了海裡。
望著海麵,他內心堅定如磐石。
再之後,他把車子開到了公墓。
不是宋秋凝的公墓,而是邵景安的。
他的養父!
他站在墓碑前,一言不發,隻是靜靜的看著養父的照片。
隨後,他跪下來,對著墓碑,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。
磕完,他果斷的轉身離開。
離開公墓,他撥通了邵老的電話:“爺爺,我們能見一麵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