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威直接被射成了篩子。
伯洋伸手一把將桑耶從地上拽起來,冷聲道:“撤掉機槍手!”
“伯洋大人,你應該看看現在的形勢,你確定,你還要站在傅廷修那邊嗎?”努威死了,桑耶心裡不是不動容的。
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家奴,他一手訓練起來的人,現在死了。
現在,他的人全部過來了,不成功則成仁,已經沒有撤退可言了。
伯洋的槍又再頂了頂:“讓他們離開!”
“伯洋大人,現在的形勢,你還要對傅廷修這樣損害百姓利益的毒瘤愚忠嗎?”桑耶反問伯洋。
又以利相誘:“伯洋大人,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。怕我過河拆橋、卸磨殺驢。你實在是多慮了,你身為白拉蘭的守護神,誰又有資格對你不敬呢?不管未來如何變幻。國主變成任何人,你的地位,都是沒人能夠動搖的。”
伯洋槍頂著桑耶的腦門,拽著桑耶往外走。
桑耶的人堵住了門口。
“讓開!”伯洋喝斥。
桑耶的黑衣軍隊把門口堵得死死的,對伯洋的話充耳不聞。
突然,外麵再次響起密集的腳步聲。
這一次的腳步聲,比任何一次都要整齊。
完全是踩著正步的節奏。
桑耶往外看去。
瞳孔就是一縮。
同一時間。
仰恭看到主持台後麵突然出現了幾個紅色的點。
他心頭頓時生出極其不好的預感,就聽到砰的兩聲響,牽製著傅廷修與黎小棠的兩個機槍手同時倒地。
桑耶猛的回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