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眾親戚紛紛指責,這裡可是會議大廳,夫妻那點事說出來乾嘛。
然而,秦若涵嗤鼻道:“我可沒說是周毅那個廢物,說不定,是彆的幾個男人。”
“胡說八道,這怎麼可能?若涵,你怎麼越說越離譜?”
“就是,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,秦韻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?又怎麼可能會偷漢子?彆亂說......”
一眾叔伯嗬斥,雖然他們對秦韻也無好感,甚至有一些信以為真,畢竟,一看周毅那廢物感覺就不太行。
要是秦韻按捺不住寂寞,去偷幾個漢子,這聽起來,似乎也並不假,但再怎麼樣也不該在這裡說出來,何況沒有證據的事情,更不能亂說。
就連老爺子也沉下臉來,誰不知道他最看重臉麵,最古板,這種事情他不光不會接受,還無法容忍秦韻。
在秦家臉麵和秦韻之間選其一,他根本不會猶豫,選擇臉麵。
而且敗壞家風的女人留著也是往臉上抹黑,徒遭恥笑罷了。
“若涵,這到底怎麼回事?可彆開玩笑。”老爺子沉聲問道。
“放心吧,爺爺,我怎麼會拿這種荒唐的事開玩笑,不信你們問秦銘,他的手裡,可是有證據。”秦若涵嘴角掛著得意。
而一聽此言,一眾秦家叔伯小輩心裡一動,難道秦韻真偷漢子了?
見老爺子和眾人望過來,秦銘隨即潤了潤嗓子,得意道:“昨天秦韻去城郊酒店,若涵怕她能力不夠談不成,所以就拜托我幫幫他。”
“我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這件事是城北嚴鵬乾的,卻還打聽到,秦韻自進入酒店後居然一夜都沒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