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掌門色變,陷入沉默。
而這時,阿泰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,不少師兄弟都還是蠢蠢欲動的,天天苦練功夫,日子拮據,雖然都是老好人,可到頭來仍受欺負。
這種日子他們實在過不下去了,之前就有不少人也想去打.賽。
而老掌門望著他這一眾徒兒明亮的雙眼,心中歎了口氣,知道大勢已然不可逆,但他還是複雜道:“敢問這位小夥子,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
“我麼?一個不向現實,命運低頭的人,一個想討回公平和公道的人,一個想奪回屬於他一切的人,就這麼簡單。”周毅平靜而不失霸氣。
感受著這份意誌,老掌門漸漸動容了,看著鏡子中自己那番慘樣,他竟咬牙道:“好,就衝你說的“公道”二字,我答應你,老夫也想要公道。”
話一出,阿泰等人一臉震驚,怎麼都想不到這會是師傅說的話?
殊不知,老掌門是真受刺激了,也想開了,當年他就受過一次奇恥大辱,他沒去報仇,沒去抱怨,安安靜靜的教徒,卻被人踩在玻璃碴子裡。
他他麼招誰惹誰了?
公道,公平又他麼在何處?
他已經老了,但卻不能看著這幫徒弟再忍辱,既然天下沒有公平,那就讓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去打出公平。
“痛快,既然這樣,那一個人年薪就按二十萬來算,十六個人,三百二十萬,我再湊個整,四百萬。”
周毅爽快的說個數字。
但話一出,十幾個師兄弟眼睛都綠了,年薪二十萬,我滴個乖乖呀。
他們去給人當保安累的要死一年也才不過五六萬,這一下子竟高出三四倍,簡直無法想象,高的嚇人。
老掌門心臟也抽搐了一下,四…四百萬,我的天,臉都沒那麼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