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什麼換,連這點小活都乾不好,真是缺調.教,這個月的工資彆想要了!”蔣老太太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,好似在樹立威嚴,站穩主人的地位。
柳華嚇得色變,無言以對,感覺老太太就好像是在故意找她的茬。
但這時,周毅站出來冷聲道:“給不給她工資你說了不算,柳姨是我敬重的人,才請來幫忙,不是丫鬟,也不是給你呼來喝去的,要是想喝水自己去倒。”
他算是看明白了,像這種為老不尊的人,就絕對不能慣著,越慣越來勁。
他敬她是秦韻的姥姥,才對他三番五次忍耐,敬重,但若有人給臉不要臉,屢屢找茬,那也彆怪他不客氣。
蔣老太太一聽,頓時瞪大了雙眼,這個廢物居然為了一個保姆出頭,還敢嗬斥她,他腦子是讓驢踢了麼?
“你…你竟敢跟我大呼小叫?你一個倒插門,吃軟飯的,也敢訓斥我?”
而柳姨大驚,急得不知該說什麼好,一點小事何必鬨得這麼僵。
就在這時,蔣琴,秦潤泉回來了,看到老太太吃驚道:“媽,你怎麼來了?”
他們真是被嚇一跳,本應該在玉石縣安度晚年的老太太,居然突然來了他們家裡,讓他們毫無防備,措手不及。
“怎麼,我來我女兒家享福,不行嗎?一個個真是長本事了,窩囊廢對我嗬斥,連保姆都敢給我眼色看,這是什麼意思?趕我走嗎?”蔣老太太冷哼。
原本還慌亂的她,好似一下子找準了高傲地位,頓時又陰陽怪氣起來。
“媽,您這是說哪裡話?您來這裡享福,那是應該的,誰敢給您臉色,我第一個不答應,你們還愣著乾什麼?還不趕緊倒水去。”秦潤泉連忙道。
對於這個老太太,他還是挺怕的,實在是蔣琴嫁給他這麼多年,他一直毫無建樹,每次回去都被數落個不行。
他在蔣家那邊根本抬不起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