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張元平乾咳,他發現越說越離譜了,忙道:“大家彆想太多,武聖也有可能真不知情,人家是武道之聖,不屑於做這種事,關鍵是,那個周毅!”
“雖然父親說要他償命,但人家也是武聖的徒弟,還是新收的,要是殺了,武聖那邊怎麼說?彆忘了,他是在擂台上殺的衝兒,說起來,還是正當手段。”
“如果我們明目張膽殺了周毅,那就是打武聖的臉,可是不報仇,弟妹那......”
眾人一聽,都覺得有道理。
人家擂台上殺人,名正言順,你私下裡報複,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吧?
魁梧漢子也道:“如果真這麼做了,我們就站在了道德的下遊,很被動!”
聽到這兒,張老太爺咬牙道:“無論如何,都要殺了那個周毅,再怎麼說,衝兒也流著我張家的血脈,不能不管不顧,明殺不行,那就神不知鬼不覺。”
“武聖我張家或許對付不了,但若是連一個周毅都不敢動,那我張家以後也彆混了,誰都彆勸,就這麼決定了!”
眾人苦笑,看來也隻能如此了。
而與此同時,原本哭哭啼啼地沈離夏,一出門,神色忽然恢複了正常,來了個急轉彎,讓張元良好一陣發愣。
“你…你是裝的?難道,你是故意往武聖身上引?”張元良愕然道。
沈離夏翻了個白眼,冷聲道:“想要殺武聖,我當然知道不可能,張家也做不到,但我就是要說,要刺激他們,讓他們自己對比,自己感覺哪個更簡單。”
“等他們自己想通,不用我說,他們就會主動殺周毅,而且殺意堅定,武聖殺不了,難道周毅還殺不了嗎?要是做不到,他們自己恐怕都沒臉來見我。”
“所以,周毅賤種,他死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