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7章
軒轅劍嘴角略顯苦澀，臉上的神情也極為複雜，不過，倒沒有太多的沮喪，似乎這個結果也在他預想之一。
隻是，這個結果是最壞的打算，也是最不願意想的結果，可還是發生了。
墨菲定律嗎？
而這時，周毅活動了一下筋骨，安慰笑道：“能跟我打成這樣，已經很不錯了，你是第一個逼出我的底牌的人。”
“相比之下，我更好奇你那個“超脫”的力量，那是什麼感覺？有什麼後遺症嗎？你這身體還算是正常人類麼？”
麵對他的好奇，軒轅劍扯了一下嘴角，苦笑道：“如果說宗師，大宗師還算人類的話，那靈能者，其實就已經算得上超人類了，更何況我們這一類人？”
“我們都是在超人類這條路上，漸行漸遠，如果不算人類，那算什麼？”
“怪物麼？”
“呃…”周毅啞然。
他似乎也知道周毅想問什麼，軒轅劍悠悠道：“超脫”的感覺，像是一種掙脫桎梏的愉悅感，像是讓自身蛻變了一次，隻是，這種狀態我無法長久。”
“而且這種力量，也不能多用，它存在於我的血液中，動用一次，輕則損耗血氣，重則，有可能損失的就是壽命。”
“任何事情都不是沒有代價的！”
“壽命？”周毅神色微變，瞬間想到了老祖，按理說，以他超脫的層次，活個兩百多歲都不成問題，可如今卻......
可以想象，老祖這些年到底都經曆過什麼，又為了華國，損失了什麼？
如此一位偉大而又值得敬佩的人，一個家族，居然還有人趁他動亂，四處斂財，挖牆腳等，簡直是令人發指。
說的就是夜家，彭家等人。
就在這時，鐵老沉著臉忽然從高台上跳下來，匆匆來到周毅身邊說道：“老祖請你過去一趟，跟我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