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,他就拉著白雪出去了。
包間裡隻剩下了父女倆,溫情坐下,將視線移到一旁。
白安泰看著她:“畢業的事兒,順利嗎?”
“白先生,彆拐彎抹角,你跟我之間,不適合玩兒那些煽情的東西。”
“白情。”白安泰不悅。
溫情笑道:“算了,我也不糾正你的稱呼了,有什麼話,你就直說吧。”
“你跟霍庭深之間,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這是我的事情。”
“他在針對白氏,是你挑唆的嗎?”
溫情努嘴想了想:“誰知道呢,或許……是吧。”
“你……白情,你要是有什麼就直接衝我們來,不要玩兒這些小把戲,你這副自甘墮落的樣子,你母親若在天有靈,不會失望嗎?”
“我說了,彆提我媽。”
“你母親不是一個壞人。”
“當然,”她滿臉怨怪的看向他:“她隻是一個不長眼的傻瓜,被人騙了一輩子。”
白安泰蹙眉,將視線移開:“小情,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,我也有我的苦衷。”
“我都說了,我們之間不適合煽情,”她站起身:“如果你想說的都說完了,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?”
見她要走,他道:“你離開霍庭深吧,我給你安排了一個適合你的男人,你找個時間,去見見對方,如果合適,就跟他結婚,離開北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