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鄰居?”
“你愛信不信,反正我沒有騙人,”她說著道:“那時候,他父母都挺忙的,他經常一個人在家,對門住的久了,他父母知道我們家經濟困難,就會偶爾在他們出差的時候,讓我媽幫忙照顧一下呈殊哥哥,他們會給我媽一點錢。
那時候,呈殊哥哥學習特彆好,有的時候他爸媽回家晚了,他會到我家蹭飯,吃完飯後,還會幫我補習功課,那個時候,呈殊哥哥於我而言,就像是我最親最親的哥哥一樣,我很喜歡他。”
“喜歡?”
溫情白了他一眼:“彆用你齷齪的思想,去揣測我當時的感情。那時候我才上小學,喜歡就是喜歡,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彎彎繞繞。”
霍庭深冷哼一聲:“現在你倒是不上小學了,看到他的時候,笑的花枝招展的,這算什麼?”
“難道你看到你分彆了多年的親人時,不會開心嗎?”
霍庭深冷哼一聲:“不會。”
“誰信。”
“我信,”霍庭深口氣堅定:“接著招。”
溫情剜他:“我又不是犯人。”
“現在的你,在我眼裡,跟紅杏出牆的女人沒兩樣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廢話少說,繼續講。”
溫情懶得跟他講理,反正她就沒贏過。
“後來,我十歲的時候,因為白安泰的頻繁騷擾,我媽不甘忍受,所以就帶我搬了家,那之後將近一年的時間,我隻見過呈殊哥哥兩次。”
“十幾年前的舊事,你記得怎麼會這麼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