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陰陽怪氣的,有話直說。”
“我不管你跟彆的男人搞什麼曖昧,怎麼玩兒,你最好給我離霍庭深遠一點,他是我的。”
溫情唇角勾起一抹邪笑,她一定在學校裡安插了眼線吧,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挑事兒了。
“是嗎?我怎麼沒聽他說,他是你的?”
“溫情,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,霍庭深如果想娶你,早就在媒體上公布了,還有必要等到現在嗎?男人,尤其是有錢的男人,想要玩兒女人,花樣本來就多,你不會真把他現在對你的曖昧,當成愛了吧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你除了有張臉之外,還有什麼資本讓他愛你。”
白月說著諷刺一笑:“我真想知道,你到底能有多不自量力。”
溫情並不生氣,白月沒腦子,可她卻不至於沒腦子的跟她置氣。
“霍庭深愛不愛我,又是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,跟你有什麼關係?霍庭深說要娶你了?他把你跟他的婚事在媒體麵前公布了?還是說,他去你白家提親,承諾要娶你了?我好歹還有張臉,你呢?完全沒有任何可取之處。
白月,你聽好了,彆說霍庭深沒說要娶你,就算他真說了要娶你,我也會不遺餘力的毀了你們的婚約,我可以不嫁給霍庭深,但你也彆想嫁,不信,你就試試。”
聽著溫情的話,白月氣急了:“溫情,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。”
這句話聽多了,尤其是從真賤人口中說出來,溫情竟不覺得生氣了。
正如有人說,隻有沒素質的人,才會說自己有素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