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深瞪了她一眼。
溫情坦然道:“乾嘛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霍庭深,你最好彆說你是吃醋了,你要這樣,我以後可就不跟霆仁來往了,我把他當弟弟,你卻因為我把他當情敵,你覺得合適嗎?你是不信任我呢,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弟弟。”
“男人吃醋,與對方是誰沒關係,跟在你身邊的人是雄性還是雌性有關,就算是你天天陪著你的親兒子,我也生氣。”
有病。
溫情白他一眼,懶得跟他說了。
霍庭深不依不饒道:“聽說,你們兩個單獨在裡麵呆了十幾分鐘?怎麼,你就那麼喜歡那彆墅?”
“隻有十幾分鐘嗎?應該不止吧。”
“溫情,”他喝了她一聲。
與以往不同,現在他們鬥個嘴,已經不會讓老秦大汗淋漓了。
“乾嘛?”溫情故意氣人似的道:“那個院子裡,有我喜歡的東西,我多看一會兒也不行啊。”
這麼一聽,霍庭深身子倒是正了幾分:“哦?你喜歡什麼?我給你弄回來。”
溫情白他:“我喜歡那棵梧桐樹,可是你彆動它,它留在那裡,才是最美的。”
“梧桐樹......嗬,”霍庭深搖頭一笑:“那是我二叔親手種下的,你若真想要,我還真沒法兒給你,除非......我帶你去那裡住,讓你每天都看。”
“我聽霆仁說了,你二叔喜歡的,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啊。”
霍庭深看向她:“你好奇嗎?”
“有一點,我見過你二叔的照片,他這樣風姿綽約的男人,會被什麼樣的女人給吸引呢?”
霍庭深沉聲,思索了片刻後道:“其實我也沒見過那個女人,我隻是從我二叔口中聽說過,那個女人善良,柔和,他虧欠了她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