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瑤凝眉,他又想說什麼。
蘇墨山道:“我在你媽的身上,從來沒有感受到關愛,她明明愛著彆人,卻還跟我結了婚,這簡直就是對我莫大的羞辱。我在她身上得不到愛,自然要從彆人身上尋找,我從不認為我錯了。是你媽錯了,是她為了傅景琛的父親,毀了咱們的家。”
“夠了,”蘇瑤厲聲道:“事到如今了,你怎麼還能說的出這種話?把責任推卸到已故之人的身上,就可以抹殺掉你所犯下的錯嗎?我媽再過分,也沒有跟彆人生過孩子,更沒有為了彆人的孩子,傷害我。”
“難道我傷害你了?你彆忘了,是我把你養大的。”
蘇瑤一臉的鄙夷和諷刺:“你沒有傷害我嗎?”
“好,那你說,我怎麼傷害你了。”
還不等蘇瑤開口,傅景琛麵色玄寒道:“不必她說,我來說。”
蘇墨山看向他:“傅總,你不能隻聽蘇瑤的一麵之詞,我......”
“過去不談,我隻談今天,”傅景琛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:“從你進來到現在,二十分鐘了,我很好奇,你是眼瞎了,還是心盲了。難道看不見蘇瑤此刻的狼狽和一身傷痕嗎?
她受的傷,忍的痛,全都是你那一兒一女造成的,可你呢?你隻顧著為那對凶手爭取機會,何曾問過蘇瑤一句,痛不痛,苦不苦?你是不是覺得,蘇瑤忍耐慣了,她就理所當然的不該反抗,不該喊痛?在你眼裡,她就算不是子女,難道也不是人嗎?”
傅景琛的質問,讓蘇瑤眼眶中,第一次有了霧氣。
她閉了閉目,強忍住了心中的委屈。
從沒有人在乎過她,到底委不委屈,從沒有過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