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頭兒。”
隊員出去後,周瑟聲音更大了幾分:“怎麼,歐陽端,你也知道丟人是嗎?那你背著你老婆做這種事兒的時候,為什麼不覺得丟人。”
“我做什麼了?”
“你結婚了,可卻還把彆的女人的照片放在錢包裡,你說你做什麼了。”周瑟不爽,不過聲音並不大。
歐陽端咬牙:“跟我回去說。”
“我不,我問心無愧。”
“所以你就說離婚?你以為離婚那麼容易嗎?張口閉口的把離婚掛在嘴上,你想乾什麼?”
“就算再不容易,我也不想守著無望的婚姻委屈自己,我就是要離婚,”周瑟瞪他,轉身就要再次抓電話。
歐陽端乾脆直接彎身,將她扛到了肩上就往門口走去。
周瑟驚呼一聲:“歐陽端你乾什麼,放我下來,不然我要咬你了。”
值班室的門關上,站在門口的隊員愣了一下,連忙後退兩步也沒敢管。
周瑟不好意思當著這些隊員的麵兒,說歐陽端不要臉的話。
所以隻能用力的拍打他後背:“你放我下來,我自己會走。”
歐陽端喝道:“我看你不會走,隻會說。”
“歐陽端你混蛋,你快放了我,不然我真咬你了。”
小隊員嘶了一聲,天呢,原來還真有人敢罵頭兒。
太讓人佩服了。
兩人漸行漸遠,周瑟張口就朝著他後背上狠狠的咬去。
歐陽端哼都沒哼一聲,一直在忍著。
周瑟過了好半響才自討沒趣的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