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沫拿著碘伏回來幫他脫了襪子,用棉簽輕輕的蘸著碘伏幫他消毒。
顧沫擦完藥站起身擰上碘伏蓋子:“好了,我下去開車送你去醫院包一下吧。”
“我不去,”司墨南意誌堅定:“這點小傷不算什麼。”
“哇,媽媽,叔叔是真正的男子漢哦。”
顧沫翻白眼,這種時候不去醫院的人應該是傻子吧。
“好,既然你不去醫院,那我送你下樓,你回你自己家休息去吧。”
司墨南神色一緊,“哎呀......好疼。”
他忽的就彎身想要抱腳。
“彆裝了,剛剛我給你擦碘伏的時候你都沒叫,現在才想起來叫,真的太假了。”
司墨南揚了揚眉:“是真的疼。”
顧沫的胳膊攙扶住他,似乎有意要送客。
“既然你這麼疼,那我扶你下去。”
他可憐兮兮的問道:“顧沫,我今晚就在這裡睡一晚不行嗎?就這一次。”
“對不起,我家裡不收留男客人。”
顧沫能感覺到下樓的時候,司墨南的臉有多黑。
她扶他下樓坐進車裡,司墨南不肯讓她關門,他緊緊拉住她的手腕,眼中儘是不舍。
那年,他因為拉錯了人而把她置身於危險中。
現在,她不認得他了,他竟然無能為力。
“顧沫,我......”
“司總,”顧沫的聲音很冷,不再有五年前的那份撒嬌感。
“我想,既然老天爺讓我忘記了從前的事情,那就證明那段記憶對我來說不重要,現在的我隻想過我自己的生活,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找我了,我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你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