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迎霜抿唇對登兒笑了笑:“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叫登兒,登基為帝的登,不是電燈泡的燈,也不是小板凳的凳哦。”
顧沫走到登兒身側伸手揉了揉登兒的小腦袋。
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一興奮就自來熟的臭毛病呢。
江迎霜溫和的道:“顧沫,好久不見。”
顧沫抿唇:“不好意思,因為我發生過一些事情,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,請問你是......”
江迎霜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:“聽鄭意說你失憶了,原來是真的。”
顧沫還是抿唇笑,忍住心中想要發瘋的衝動。
保姆阿姨站在廚房門口看了看,覺得形勢不太對,連忙上樓去找少爺。
聽說江迎霜來了,司墨南臉上悠的閃過一絲狠戾:“誰準你們放她進來的。”
他說著已經掀開被子準備下床。
“對不起,是我自作主張了,她說要來吊唁老夫人,我想,逝者為大,這種時候,我總不能將她趕出去......”
司墨南瞪了保姆一眼:“如果不是因為你跟了奶奶多年,我一定攆你滾蛋。”
他連忙出門下樓,樓下,顧沫和江迎霜正對立而站。
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容。
司墨南陰森著一張臉:“連姨,你們還愣著乾什麼,還不快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。”
保姆連忙上前:“江小姐,不好意思,請你先離開吧。”
江迎霜咬牙,悲傷的道:“墨南,這麼久不見了,你為什麼還是對我這樣絕情,我隻是要來吊唁一下奶奶,感激一下當年她對我的大恩大德,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,我到底做錯了什麼。”
司墨南冷笑一聲走下樓:“江迎霜,你居然還敢厚顏無恥的出現在我的麵前,你用了五年的時間還沒有看清你自己的真麵目?這臉皮是得有多厚,竟然自己都看不穿!”
顧沫凝眉,司墨南這話是什麼意思,用五年的時間,他們這五年沒有見過?
不,不可能。